洛西西

死去何所道,坟头草一棵

做戏(高祁)

画风有点诡异

黑化get

食用愉快


       谎话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便也成真了。

       戏么,演着演着,便也能骗过自己了。

       自欺、欺人、被人欺

       不外如是。

                                                      ——某语

       高育良醒的时候,第一眼看见他得意门生的背影,他挪了挪身子,那人也就转过身来:“老师?”微微带了一点吃惊的语气,坐在床沿上穿衣服的男子笑容里带上一丝关切:“我吵醒您了吗?”他的扣子还没扣完,一身制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隐隐约约露出肌理分明漂亮流畅的线条,偏偏他问话时微微前倾,两人贴的近了,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只可惜高育良飞快地瞟了一眼后移开视线,不解风情地忽视了对方有意无意营造的暧昧气氛:“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祁同伟也不在意,自然地起身继续穿衣,仿佛刚才的暧昧真的只是错觉:“也没什么,今日忽然起早些,原本想给老师做一餐的,看来没什么机会了。”他的笑容仍是漂亮,那种眼神里的温柔恋慕教人挑不出半分错来,却也正正是这份真情实意让高育良的呼吸都错了一拍,心里的坚冰竟也有一瞬裂痕——好在,也不过是一点裂痕。

        最是做不得数。

        “怎么就想起来做饭了。”高育良低低地笑起来,从背后抱住从刚才起穿衣服忽的就放慢了好几倍的学生:“看来是老师没喂饱你,我的错,嗯?”不过一句话的功夫,他的手已经撩起衬衫的下摆,顺着脊椎骨一节节向上抚摩,熟门熟路地在祁同伟的敏感带不轻不重地按着,满意地听见他的好学生呼吸紊乱,半靠在墙上软了腿脚:“老......老师,唔......”高育良忽然就生出点隐秘的恶念来,岁月摧折,偏偏眼前这张脸仍是漂亮的,如今染了情欲的红,却愈发教人想狠狠欺负了。他揽着祁同伟的腰伸手进去,摸索戳刺昨夜就被开发良好的地方,他进去时祁同伟就含着泪伏在他肩上,小猫似的呜咽勾人心魄。他自然知道祁同伟对他依恋的很,在床上从没有不顺着他来的时候,但是这么荒唐地压在墙上就来一次,却是开初的意乱情迷也不曾有的,高育良一瞬间为自己的动摇感到心惊——红粉骷髅,白骨成灰,他这是过界了。

       高育良的心冷的快,祁同伟并不知晓里面的弯弯绕绕,仍是痴缠着软在高育良怀里,一双眼睛水光潋滟——只可惜美景仍是美景,看的人心境变了,入眼的东西自然也变了。高育良的神色却放的比刚才更温柔,他把人半扶半抱带进浴室,又亲自为他试好水温,单是这样祁同伟已经感到受宠若惊,更别说高育良还亲呢地点着他头说一句我给你去做早饭——这便不是惊喜,更像是惊吓了。

       高育良......他亲爱的高老师,这是怎么了?浴室里的男子收了那份笑,一身阴冷肃杀瞬间让方才的温暖气氛腐化成灰,祁同伟看着镜子里那张脸,一室水汽氤氲里忽然又映出一个笑来:完美的弧度,眼角眉梢都是温柔恋慕,明明是和方才如出一辙的神色,如今看来却无端端让人背后发冷——

        啧,是我被发现了,还是他不愿意演下去了?

        无妨,你躲不开的。

        高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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