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西

死去何所道,坟头草一棵

酒孽(中)pwp,mob谦

车 mob谦 路人谦 pwp 极度ooc预警
洁癖请绕道
别人看了谦谦演唱会更爱他了我却更想太阳他了系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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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丁点儿力气。
连呼吸对肺仿佛都是种要不得的负担。像烂泥,像尸体,像木偶,靠人半拖半抱着推攘出去,想试着动一下手指,竟也似耗尽了全部精力。
薛之谦极少喝成这样,不,应该说,他不曾在外人面前喝成这样。
曾经不红不火的时节也宁可抱着腐烂的梦想一同死去的人,他的骨子里就刻着隐忍和倔强,他讨厌失态,讨厌浮于表面的脆弱,讨厌自己的无力——所以不放纵。不愿是一回事,不敢又是另一回事,别人可以当他神经质当他哗众取宠,但是不能见他放浪形骸,无力脆弱。
真是.....莫名其妙的坚持。
奈若何。
“薛老师......薛老师?你先在这里躺会么?”有什么声音把他从乱麻一般的思绪里抽出来,他不记得刚才想了些什么,却比方才更清明地认识到了某种危机,他张口,声音却似听不真切,细细远远地如同天边传来,他听见自己的音色在耳膜边浮动,陌生的沙哑:“别.....好黑......”“薛老师怕黑吗?”这回他听的很清楚了,因为那片唇已经挨到了他的耳垂,带着湿意的热气喷吐在他耳后,他没忍住那点抗拒,微微错开距离,手指却勉力抬了抬,攥住一片那人的衣角,再次重复了一遍:“别.....好黑。”
薛之谦怕黑吗?他怕的。哪怕神经衰弱一有光就睡不好觉,但是他仍旧害怕黑暗。他总是怕死于非命,怕暗夜里有什么诡谲的事物在窥伺他觊觎他想要杀掉他——他怕死,更怕未知。
被他拉住的人仿佛轻笑了一声,一双手把那片衣角从他手心里解救出来,然后握住了他的,那个声音又在他耳畔响起:“薛老师别怕,我们在这陪着你呢。”他几乎疑心是自己听错了什么,我们,什么是我们?然而那一瞬间仿佛就有一盆彻骨的凉水兜头浇了下来,在他身边说话的人半搂着他,一只手环着他腰另一只虚扶在他肩上——那么握住他双手的又是谁呢?他神经质地抖了一下,这回是另一个声音和在他腰间收紧的臂膀:“薛老师冷了么?”有热源从他腰间开始一点点往上,触到薛之谦裸露在外的脖颈,似是爱不释手地抚摸了一下,他掌中的皮肉却如同过了电般忽然颤抖起来,薛之谦整个人往后缩了一大截,几乎整个人被圈在他身旁人的怀里,那双手的主人啧了一声,薛之谦耳畔便又响起带着热气同笑意的声音:“怎么了薛老师?别害怕呀薛老师,或者说——薛老师果然是更喜欢我呢。”
薛之谦的心不断的沉下去,沉下去,没入不见底的深渊,再从地狱一跃而下——这是最坏的情况。
比他所能想象的还要坏的多。
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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