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西

死去何所道,坟头草一棵

文野非正常阅读体(all太)三

瞎写的阅读体,现在阅读黑时

注意:本文是非正常世界太宰治,请勿发表对角色不友好言论

预警:ooc到亲妈都不认识,该太宰有三次元参考


「港口黑手党有约法三章。绝对服从首领的命令、绝不背叛组织、受到攻击必要加倍奉还。同时这也是三条约法的重要程度的顺序。

因此那一天早上,我在煮咖啡时突然接到了首领传唤的电话,咬在嘴里的面包差点就要掉下去了。

.....

我驱车前往黑手党事务所的所在地,连路怎么走都记不太清了,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在三线高速路上逆行了个两三次。」


“森先生可真是恶趣味,”刚刚坐下的太宰治叹了口气,支着胳膊肘懒懒散散地瘫在软椅上,虽然是在和身边的人说话,看起来倒像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吓织田作干嘛,表达对折断宝剑的惋惜之情吗?”“不是我的,断了也不可惜。”森鸥外的语气比太宰更轻飘飘,仿佛纯属闲聊:“太宰君倒是曾和我做利益共同体,好可惜。”太宰治闻言抖了抖,更往另一边座位缩了缩,一米八的个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能看起来那么伶仃,还真给他硬生生在两个人之间挤出一点空位,以表嫌弃之意。森鸥外无奈,摇了摇头摆起认真看电影的架势,权当没瞅见后面一群武侦众人恨不得冲过来一脚踹走他拎回太宰治的火辣辣目光。

拉倒吧,太宰君和他坐也不和你们坐,噫。


「仔细想来,如果只是要处分一个最下级成员,应该没必要特地给他找来最高层的办公室。处置部下的话一般都是叫到废物处理场去截肢、再交给善后人员解决,这样既无需开支也不费多大功夫。何况首领在港口黑手党的历代领导人中也是最注重合理性的一位,所以由其喜好这一手。

可如果不是那样,首领找我这样一个下级成员又能有什么事呢?

......

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三秒钟后重新调整了呼吸说:

“首领,属下织田前来报到了。”

“哎呀哎呀、不可以把衣服乱脱在地上啦。那条裙子可是很贵的——”

……我再次听到了糟糕的台词。稍微考虑了一下之后,我决定当个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偶然推门进来的没眼力价的部下。

“打扰了。”」


很好,原本就对森鸥外表示了嫌弃的太宰治这会变本加厉,整个人都趴到了隔壁位置的扶手上,森鸥外确信从他眼里看见了想直接丢下自己的蠢蠢欲动:“太宰君?”就算你在语气里故作委屈也没什么dio用,太宰治一边在心里冷笑一边表现得更加“楚楚可怜”,努力把自己往另一旁蹭了蹭:“虽然知道森先生是个变态但是亲眼见到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呢。”完全用着沉痛的表情说话的太宰君故意的成分未免太明显了吧?!隔壁织田作担忧的眼神都转过来了啊喂!还没等森鸥外把自己略微僵硬的笑容调整过来,后面的侦探社众人已经按捺不住,织田作之助也就算了他们大多也清楚当年那段往事——森鸥外又是什么鬼啊?而且这个恋童癖说不定对曾经年少的太宰也......靠一想到这件事情就更不能忍了好吗!为了保卫太宰先生的贞操,已经忍耐许久的小老虎终于鼓足勇气闭上眼睛喊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太宰先生请过来和我们坐吧!变态什么的要远离啊!”

咔嚓。

哦呼,森鸥外的扶手好像也壮烈牺牲了呢。

可惜某人的尴尬还没有停止,屏幕上森鸥外和织田作的对话仍然在继续:



「“简而言之,你现在刚刚进入这个房间,你什么都没看到。明白了吗?”

“是的。”我点头。我确实刚到这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刚刚到达这里,首领明明正忙着脱幼女却专程停下来顾及我,实在感激不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织田作果然不愧是织田作呢!”等,就算换了个座位也不能阻止你吹织田作是吗太宰君?太宰治果断地无视了旁边森鸥外一眼难尽的眼神(当然也顺便忽略了敦的喊叫),甚至称得上兴致高昂地称赞着友人的敏锐:“能一眼看穿森先生本质真是很能干呢!”等,这种赞叹的语气就不必了吧,他的幼女控难道不是人尽皆知吗......

好吧,不是。


「首领用手指捏着眉心沉思了半晌,之后像是接受了一般点了点头。

“……记得以前干部太宰君曾说过——‘织田作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虽然要习惯他的作风相当困难,一旦习惯了反而觉得各种治愈’……我现在有些理解了。”

这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但既然是太宰口中的话,八成只是随便一说。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哪里有治愈人心的能耐。」


停!请不要再称赞织田君了啊太宰君!迅速插入话题打断了某人连续不断的织吹行为的森鸥外成功收获太宰治的冷眼x1:“太宰君既然宣称与另一个世界的织田君一起加入了武装侦探社,那现在难道不考虑......”“不考虑。”太宰治干脆利落地堵掉了话题,冲着他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森先生想知道的过去是过去,未来又不是您的未来——您着急什么呢。”


「首领拿起放在桌上的银色雪茄盒,望了一阵后抽出一根雪茄,但并没有点燃而只是拿在手中把玩。之后用低沉的声音说:

“我想拜托你找一个人——”

......

此刻如果有人能窥探到我的内心,一定会看到超大型火山喷发般震撼的光景吧。在我心中无数的疑问符号正从火山口汹涌而出、铺天盖地。

然而我实际上表现出来的,只是稍微弯了一下手指的关节。」


银幕上的森鸥外还在试图摆出一副首领的样子“忽悠”织田作,面上镇定万分内心火山爆发的织田作成功逗笑了刚刚还一脸冷漠的太宰治,然而在“过去”中显得游刃有余无往不利的森先生在现实中却遭到了足够大的阻力。刚刚因为被忽略而垂头丧气的敦现在对森的忽悠水平可谓警惕万分,何况森鸥外那家伙还是个恋童癖的变态!

干脆起身往前探抓住了太宰治一角衣襟的中岛敦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那双水汪汪的猫科动物特有的大眼睛传达自己殷切的愿望:“太宰先生和我们一起坐吧?”“噗”太宰治这回是真的笑出了声,中岛敦明显认为这是个同意的信号了,可惜太宰治只是一点点温柔地把衣角抽了出来,笑容仍旧堪称柔和:“不要哦,敦君。”

靠的太近,我不喜欢。


「首领带着一脸轻松愉快的表情从抽屉里拿出了镶嵌着银箔的越前和纸,之后用羽毛笔洒洒洋洋地写下了这样的内容。

“织田作之助

许此人以泰然自若之所为

遇纷繁万般事情均如破竹之势

尔等不可置喙,必要鼎力相助

鸥外”

“带上这个的话,在组织里是能有些特权的。你就拿去吧。”

......

“是吗?历代最年轻干部的头衔可是徒有虚表和轻狂之徒得不来的。虽然组织的同伴们也当他是个怪胎,但在我看来太宰君的实力真的是出类拔萃。恐怕再有个四五年他就能取我的性命坐上首领的位置吧。”首领做出了一个恶作剧的笑容。

我没有露出表情,内心却震惊得仿佛脚下一空。我抬头看了首领,从那张略带孩子气的笑眯眯的脸上,我无法看出首领的真意。或许这也是一种玩笑吧。」


气氛毫无疑问地僵硬起来,很好,这不是什么错觉——这个太宰治对侦探社的态度可未免微妙过头了,说是加入了侦探社,保持起距离来陌生人都不如,随便扯个对比出来,他待森鸥外仿佛都好些。太宰治倒是平静的很,也不往另一边歪了,单指着屏幕上的森对旁边的人笑:“可见当头头的在哪里都一样,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森难得没回他,目光顺着他的侧颈滑落到手腕上的绷带,忽然不着边际似的问了一句:“最近喜欢跳河还是割腕?”“割腕更不容易死。”太宰治挑了挑眉,表情里透露出一点不耐烦的神气:“森先生在哪里都答应我给我一针安乐,看来也是一样的哪里都说话不算话。”“太宰先生,您......”憋了这么久才说话可真难为他了,可惜他不是很想听人说话。太宰治漫不经心地对着许久不见的徒弟笑了一下,连训话都敷衍:“芥川,多说多错啊。”


「“织田君,”

我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听见首领在我身后说:“你肩带上的那两把自动手枪,样式真不错啊。”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枪。外衣下的枪套里挂着的是两把老旧的黑色手枪。

“只是用惯了的老古董而已。但非常荣幸您能这么说。”

“我只是出于一点点好奇想问一下,据说你从没用那两把枪杀过人?”

我点了点头。即使在这里说谎也毫无意义。“事实如此。”

“这是为什么呢?”

在做出回答之前,我有必要花几秒钟调整一下呼吸。

“请问,这个问题是您作为首领命令我回答的吗?”我问。

“不,只是我个人出于兴趣想问问看而已。”

“那请恕我不愿回答。”

首领有一瞬间睁圆了眼,之后抱着手臂笑了。那动作就像是老师被不得要领的学生惊得目瞪口呆一样。

“是这样嘛。那就快去吧,我期待你带回好的报告。”」


“啊啦,如果森先生没有什么别的想问的,我可就坐回去啦?”挂着轻浮笑容的太宰治面上是一副急于赶回织田作身边的样子,可惜森鸥外知道他要做的不过是邀请对方抛出足够的筹码:一个信息换另一个,很公平。

“太宰君,动用书的代价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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