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程祁，高祁，all 祁）二
写着写着觉得这对特惨
蜜汁角度赵祁（赵家的赵，老的小的自己猜）
我觉得程度是真爱啊哭唧唧，高老师我对不起你让你在台后待了好久我保证下次让您出来QAQ
小天使们食用愉快
你来做什么。
程度很清楚这时候一个懂得明哲保身的人应该做什么，他的前几十年人生一直都靠着这种看似怯懦鲁钝的方式在官场上混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不像祁同伟那样有才华，那样有野心，他傍上赵家不过是因为赵家需要他这样一条走狗，而赵家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不是个好人，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很清楚。可是这一刻，他看着面前这个人憔悴疲惫还强撑着和他讲话的模样，忽然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怜惜和心里涌动的细密刺痛，他想着当初传言里那个意气风发正气凛然的英雄，然后忘记了自己曾经恪守的界限，他轻轻地托起那个人的手，语气是平生不曾有过的温柔：“您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吗？”
沙发上的人睁开了眼，多么漂亮的眼睛啊，程度想，可是他现在看不懂那双眼睛里都写了什么，它们平静又深沉，直直地望进他的心，恍惚有被剖析的错觉。祁同伟轻笑了一声，他想着在眼前这个人眼里看见的东西，然后下了他自己都不确定的赌注：“你认识不错的私人医生吧？”
“当然。”
有些事情，当真摊开来说实在是没意思，祁同伟不讲究竟发生了什么，程度也没有任何想问的意思，两个人在这件事上显出非同一般的默契——但是无论如何，从那次开始他们的关系在日益趋近，祁同伟开始把一些无关大局的私密事情交给他处理，程度表现的像是一个真的对祁同伟忠心耿耿的下属。他们都清楚这是假面，但那又怎样呢，程度窥得见一点那个人埋在心里的东西，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往不能见底的深渊里跳，可是他无所谓。
能陪在这个人身边，已经足够了。
他只是受不了他那么作践自己。
“为什么......”他半跪在地上给躺在沙发上的人涂伤药，鞭痕和烟头烫出的痕迹在白皙的小腿上特别瘆人，他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来，但是沙发上的人看起来平静的很，甚至对他笑了笑，语气淡漠如冰：“向上爬就要付出代价，你呢，做赵家的走狗，我呢，做赵家的情人，不是应该？”他似乎觉得这个比喻挺讽刺的，于是把唇角的弧度拉的更大了一些，程度就觉得忽然有一种难过从脚底直冲上来，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直到他看见祁同伟露出明显的惊讶神情，他才意识到自己都刚刚做了些什么——
“我不是赵家的走狗了，”为他涂药的男人抬起头来，神情专注如同朝圣，近乎虔诚地吻了一下他裸露的脚踝，单膝跪地看着他：“祁同伟，祁厅长，我愿意做你一生的走狗。”
哪怕你那双眼睛里，永远也不会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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