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西

死去何所道,坟头草一棵

酒缘(上)pwp、抹布

车 mob谦 路人谦 pwp 极度ooc预警
洁癖请绕道
别人看了谦谦演唱会更爱他了我却更想太阳他了系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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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下这场小型酒会的时候,薛之谦心里不是没有半分忧虑的。
这世间里什么应酬都是一样,越是大场面越难出龌龊事儿,越是往小里玩的私人聚会越显得暧昧难辨,平心而论以他如今的咖位已经用不着再像当初那般对着任何人都点头哈腰了,因着神经衰弱的缘故这般玩的疯的小酒会更是鲜少接下——但是这会儿来的却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儿。偏偏其中一位公子哥儿自认的他真人起,话里话外必称一句薛老师,言辞里对他可谓推崇备至,平日里亦从未有任何逾矩之举。这次盛情相邀,于情于理仿佛他都没有拒绝的理由——若是个弱柳扶风的女孩子也就罢了,一个大男人,旁人待你不曾有差,不过一个酒宴,推三阻四岂不过分?
说到底薛之谦总归是软和了些,抹不开面子——奈何人家就踩准了这点呢?
都是欢场里打滚过来的,自然是玩的疯,开船、九宫格都是小case,许是看着娱乐圈里出名的“一杯倒”薛老师出糗好玩,几个人自己喝的不多,倒是变着法地灌他酒。第十杯酒下肚的时候,薛之谦心里已经叫了一声坏,头晕的看不清人脸,胃里早翻腾起来,他来不及告一声罪就扣着垃圾桶哇的一声吐将出来,整个人几乎趴在沙发上单对着桶打照面。有人似是惊讶地说了什么,坐在他旁边的那人倒是体贴,一面轻轻拍着他背一面叫人去给他打杯热水,声音细细安慰着他。奈何薛之谦是醉死了不是真死了,饶是听不太准他说了什么,但是就听着一鳞半爪的“薛老师我扶你出去透透气”,也足够让他继续死命扣着垃圾桶摇头:“不,我难受....想吐”
哪怕喝成这个鬼样子,或许因着他那该死的神经衰弱,被害妄想症倒是忽的升起来——或许也可能完全不是妄想了,扶出去?扶哪里去?等出了这个小宴席,还不是任扶着他的人作弄?还不如赖着这儿缓一缓,仿佛还有点希冀。
何况他这是真的喝过头了——动都动不了,更别说是出门。
只是连这怕也是赖不成了。
趴着垃圾桶吐了会对他软的面条似的手脚是杯水车薪无甚用处的,不过于方才还迷迷糊糊的脑子倒是剂良药,单在他扒拉这桶不放手的时节便已经有好几声门开了关的声响,几双鞋子走出去便再也不曾回来,薛之谦的心里不断升腾起不详的预兆,害怕,他在害怕,怕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就要发生——更怕这一朝放纵毁去所有。但是他该离开这里了,必须离开这里,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神经被酒精烧坏了,只是他背上那只原本轻拍的手已经慢慢转为了抚摸,原本听着满是关心的细语如今也带上了不明的笑意,他不能再待在这儿.....哪怕两害相权取其轻,这里也绝对不是好一些的那个选择。
终究.....人有独占欲的。
动物也总是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头好痛....能帮我去外面透透气吗?”薛之谦下意识地摆出了弱气的姿态,一双黑眸里汪着泪,眼角鼻尖都为着方才的呕吐漫上红艳的模样,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整个人仿佛某种茫然无措又可怜兮兮被欺负的狠了的小动物,让人从心尖上泛起疼惜——然后便是更深切地想将他撕碎的欲望——原本抚在薛之谦背肩处的手环住了他的腰,一点热气喷吐在他耳垂,仿佛带着笑意:“好啊,薛老师。”
你这样子真是.....要人命了呢,薛老师。
有些时候......当真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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