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西

死去何所道,坟头草一棵

谎(西团)

谎话说了一千遍,到底还是谎话。
西索当然是说谎的行家,说多了自己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反正他是这无牵无挂游来荡去没心没肺的性子,无所谓。而这说谎呢,自然是要少说同一个的。又不是劳什子复读机,他旁边也没有一个傻瓜蛋给他用同一套话骗个千八百遍的,只不过他就喜欢恶心恶心某个人,甜腻腻叫着宝贝儿,抛着媚眼说些肉麻兮兮的情话,往往这一开口就胡扯一通“命运的红线”——啧啧,他可不想说出来自己追着这位跑了多久了。
好不容易逮到了某只行踪不定走位风骚一脸性冷淡的团长大人,不出口挣些便宜当真说不过去。不管这位的脾性多么让他咬牙切齿,单看着这张纯良脸蛋儿还是相当赏心悦目的——反正西索也是男女不忌游戏花丛的风流种子。要不是面前这位难搞的过了份,说不定早被拉着去床上深入交流了——唉,这人生啊,就是不能事事如意,大黑果看得见吃不着不说还三天两头玩失踪,要是没有旁的苹果们调剂调剂,饶是西索这种变态中的战斗机也不免要憋出病来。
逮到了当然是顶好的事,可惜在躲猫猫这种技术性工种上西索明显敌不过某熟练工库洛洛。直到躲变态躲的不胜其烦的某团长主动现身试图以揣着稿子去辩论赛骂战的精神力劝某只变态不要再来扰他清净——当然西索是半个字也没听进去的——结果反被拉着灌酒灌到神志不清稀里糊涂被某人拉着滚了床单。早晨起来两个人坦诚相见不说,库洛洛这一把老骨头都要折腾的散了架。尴尴尬尬草草收拾一番,库洛洛干脆又玩起失踪来,这回西索倒也拉不下脸皮再找上门去,一个装傻一个全当没发生过,遮遮掩掩着过去了也算完。
不过任谁也知道西索怎么可能是安分的主儿,打那以后缠着库洛洛更紧不说,每天倒备着一堆的情话不分场合尽往团长大人身上砸——逢着库洛洛就叫宝贝也算了,若是库洛洛不理他就哀哀怨怨自导自演一副痴情西索负心团的剧本,搞得整个旅团看他们的目光都仿佛大白天见了鬼。毕竟老话说的好,人至贱则无敌,一个人要是连脸都不要了,那就算是某位自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团长大人怕也是扛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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